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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秦柏楠想笑，除了这点小地方，他又能去哪里。他又不像他。

“我说你啊老秦，你哪怕走出来一步，来大学当老师啊。今天冉教授还跟我问起你呢。”

见秦柏楠不答，他也不生气，秦柏楠这闷x子他早就知道了的，只自顾自地说下去，“行行行，我不说了。但这件事你必须得答应我。”

“过几天呀，我带我们学校的老教授们来海市转一转玩一玩，跟船出去ga0点海鲜回来。到时候晚上一起吃顿饭。”

“哎哎哎，你别先给拒了。”听出秦柏楠话里拒绝的意思，周廷均连忙接着他的话头往下说：“是冉教授让我把你请过来的。我说你这x格不喜欢热闹场合，他讲好多年没见面了，这到了海市总得见上一见吧。”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明显离远，“教授，你给这小子说几句。”

是冉教授的声音，上大学的时候还jg神得很，现在竟然听上去有些衰老的意思了。

手机又回到周廷均边上，“嗯？秦柏楠？”

“行，就这么说定啊。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应该就定在下周了。”

下周啊，那卷子得快点批完了。

陈澜是海市大学的副教授，虽然以前也不怎么着家，但自从离婚之后就一直住在分配到的学校宿舍了。海市大学有编制的全职老师一人一套宿舍，面积也不过六七十平，但一个人也够住了，甚至算得上宽敞。

电话对面的声音似乎一下子就从记忆里拖着长音的撒娇腔调变成了现在这样，话调里都听不出个情绪起伏来。她确实自从那时候开始就不怎么回去了，不知不觉黏妈妈的小nv孩也成了早熟的青春期少nv。

“我之后想出国念书。”

“什么专业？去哪儿？”

“行，你自己考虑。钱我有，可以供你在国外读书。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启悦也不是说有多大的抱负，或是多长远的人生规划，她只是觉得如果一直呆在这个已经伴随了她从出生至此的地方，人生轻轻浅浅，好像一眼就望得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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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楠一把推散了它，急急忙忙往里闯。

厨房里的ch0u屉橱柜都被打开搜刮了一通，能找出来砸的都已经散在铺着白se瓷砖的外间了，从厨房一直碎到客厅。餐桌、沙发、茶几都已经挪位，沙发那儿离着墙壁空出来一条瘦小的缝，小孩正躲在那缝隙里放声哭嚎。

阮玲身上的男人见他们拆了门进来，只好提前结束，他抖了抖，在阮玲身t里漓尽了汁ye才出来。

“又不是没看过。”陈启悦轻声嘀咕。

再次恢复视线的时候，张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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