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玫瑰窗,在老宅大厅铺就破碎的星图。孟宴臣的血滴在大理石地面,像盛开的红玫瑰。知意撕下衬衣袖口,替他包扎手臂伤口,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哼——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她过于靠近的呼吸。
「去花园。」他按住她手腕,阻止她继续打结,「十二棵玫瑰树对应十二枚星芒,母亲设计的机关应该藏在...」他突然皱眉,目光扫过她颈间若隐若现的锁骨链,「你的项链,借我。」
知意摘下项链递给他,看着他将碎钻吊坠按进花园喷泉的鹰嘴雕像口中。水流突然改变方向,在地面映出十二道光束,每道光束末端都刻着不同的符号:枫叶、夜莺、玫瑰、钥匙...正是他袖扣上的图案。
「每道光束对应一棵玫瑰树。」孟宴臣将十二枚袖扣分给她,「用对应的袖扣触碰树干,错误的话...」他指了指喷泉边缘的铁锈痕迹,「会触发喷水机关,湿透的衣服可不利于逃跑。」
知意蹲在第一棵玫瑰树前,树皮上的苔藓里隐约藏着枫叶纹路。她将枫叶袖扣按上去,树干突然发出齿轮转动声,枝桠间弹出个青铜盒,里面躺着枚刻着「勇气」的星芒碎片。身后传来孟宴臣的轻笑:「看来你当年从火场捡走我的勇气,现在该还我了。」
第七棵树对应夜莺袖扣时,知意不慎按错位置。冷水突然从树冠泼下,瞬间湿透她后背。孟宴臣低咒一声,脱下西装披在她肩上,体温透过羊毛面料传来:「笨蛋。」他却伸手替她理湿发,指尖划过她耳垂,「不过这样,我才有理由抱你取暖。」
当第十二枚玫瑰袖扣嵌入最后一棵树干时,整座花园突然震动。喷泉中央升起座石台,上面摆着个镶嵌十二颗宝石的圆环——正是「十二月星芒」的完整形态。知意将圆环戴在食指上,宝石突然发出蓝光,指向老宅东侧的废弃花房。
花房铁门挂着把生锈的锁,锁芯刻着孟母的英文名「Yvonne」。孟宴臣用袖扣撬开锁,腐叶味混着玫瑰香精扑面而来。知意的目光被中央花床吸引:那里种着十二株黑玫瑰,每株花茎上都绑着张纸条,笔迹正是云深老板的。
「『当星芒归位,夜莺将唱出最后的挽歌』。」知意念出纸条内容,突然听见花房顶部传来玻璃碎裂声。孟宴臣猛地推开她,铁架上的花盆砸在他脚边,泥土溅上他裤腿:「是陷阱。」他拽着她躲到花房角落,抬枪瞄准天窗,「云深果然在这里。」
阴影中走出个戴墨镜的男人,指间夹着根雪茄——正是知意记忆中火灾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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