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已经下午。
宁言躺在房间的床上,雪白的枕被,大概是医生的床。
医生被宁言绑手术室去了,这张空着的床,就给了宁言。
时铭坐在桌前翻看什么东西,他是个很细腻敏锐的人,这边宁言刚睁开眼,他就感觉到了。
转头朝宁言看了过来,同时合上手里的文件。
四目相对,刚要开口。
宁言扯过被子,直接盖过了头。
时铭:“……”
他起身上前,伸手去扯宁言的被子。
不过他的力气跟宁言相比,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的对比程度,费了半天劲儿,光累自己一身汗了。
盯着被子下的人几秒,时铭皱眉:“太阳晒屁股了,你起不起?”
宁言没有动。
时铭说:“宁言,你别这样。”
宁言抓着被子的手,微微用力。
时铭继续,“你这样好像昨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
“能不能正常点儿?我又不是喻黎那个大嘴巴,也不是林放那毒妇,既不会到处说你抱着我嚎啕大哭的窝囊样,也不会损你是个只会哭唧唧的软蛋,你躲什么?”
犹豫片刻,宁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哭的红肿的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冷脸的人。
“……”时铭在心里骂了句操,感觉更像对他做了什么一样。
早知道昨晚就该把喻黎摇醒了喊过来,他那种热衷于煞风景的大傻子,最适合在这种时候出来搅和氛围了。
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起来,我做了饭。”
宁言一愣,犹豫,震惊:“你会做饭?”
他记得林放跟喻黎都说过,时铭是个只会吃现成的少爷,在生活白痴这方面,比之喻黎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喻黎做饭顶多是让鸡鸭鱼死不瞑目,时铭则能够让它们全部发挥出原子弹的作用与功效,让你深刻明白,食材药材建材原来都是材。
另外,喻黎可能会在做饭的过程中,疯狂问你锅呢锅呢,碗呢碗呢,筷子去哪儿了?
而时铭,只会在你吃完问他是不是没放盐的时候,茫然又疑惑地反问你:“盐是什么?”
“……”
这种说法可能比较夸张,但林放就是这样形容的。
即便带有夸张成分,其实也八九不离十。
饭菜上桌,宁言屁股刚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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