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污水混着腐叶喷涌而出。
水卫们的冰甲触到污水,立刻像被泼了沸油般"滋滋"作响,寒渊的冰棱疤更是冒起青烟,惨叫着倒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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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祝融的金鳞甲泛起红光,离火鞭扫过之处,水卫的冰矛纷纷融化。
苏隐在马背上侧过身,看见西谷方向腾起的红烟——火烈果然烧着了红荆,浓烟裹着火星往东谷涌来。
水卫们被烟熏得睁不开眼,冰甲上的水纹开始模糊,水障的光墙肉眼可见地变薄。
变故发生在此时。
道黑影从山岩后窜出,青铜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是雷霆。
他本该在共工帐下当斥候,此刻却挥着短刃直取寒渊后心。
寒渊正忙于擦眼,根本没料到背后会有袭击,短刃刺穿冰甲的声音轻得像撕帛,却让整个水卫阵脚大乱。
"叛徒!"寒渊捂着心口栽倒,冰血溅在雷霆脸上。
那斥候却连眼都没眨,反手夺过他腰间的令旗,朝着苏隐的方向扬了扬。
苏隐的瞳孔微缩——令旗上的水纹被撕去半角,露出底下暗红的火纹。
原来这雷霆,早就是祝融埋下的暗子。
战局至此再无悬念。
祝融的骑队如热刀割黄油般冲进东谷,水卫们失了指挥,冰甲又被污水腐蚀,不过半柱香便溃不成军。
苏隐跟着冲进死雾谷时,正看见山壁上被炸开的石洞——洞底的青铜鼎歪在一边,鼎内的太初石髓已被刮得干干净净,只剩些黏在鼎壁上的蓝晶。
"那老东西!"祝融踹了鼎一脚,火星溅在石髓残渣上,腾起幽蓝的焰,"连渣都不给我留!"
"不。"苏隐蹲下身,指尖蘸了点石髓残渣。
系统的灵感如惊雷炸响——因果线偏移度跳到15%,比预想中还多了三倍。
他抬头时,月光正照进石洞,映得鼎壁上的水纹泛着冷光,"他留了更重要的东西。"
他指向鼎底。
那里刻着行极小的铭文,被石髓覆盖了大半:"太初石髓,取之九斗,余一斗......"
"余一斗养灵脉。"苏隐念出声,"共工不是转移资源,是在养一条能掀翻整个北荒的水脉。"他转头看向祝融,后者的金鳞甲已染了血,却仍在盯着鼎底的铭文,"而这条灵脉的眼,就在青牛部落的老井底下。"
祝融的呼吸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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