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特意用它引地脉生气护着。"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
张猎户挤到最前面,伸手摸了摸灵脉石:"怪不得我家小子说柴房夜里有青草香,原是算师在镇邪!"王二婶缩得更靠后,耳尖红得滴血——她昨日在井边说苏隐吸人气的话,此刻全成了笑话。
石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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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头瞪向石豹,石豹却别过脸去——那半块蚀灵鳞甲是他昨日趁守卫打盹时塞进老槐树的,本想等龟甲烧起来时,让乌鸦叼着鳞甲坠进火塘,坐实苏隐通敌的罪名。
可此刻灵脉石的青光映得他眼底发疼,连石豹裤脚沾着的槐树叶都成了铁证。
"石长老,你说我塞妖骨。"苏隐向前走了两步,算筹在掌心相击出清响,"不如让沐风把龟甲全扒开?
若真有妖骨,我自缚双手任你处置;若没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里几个昨日传谣言的妇人,"往后谁再传邪术的话,便替石长老去后山守埋骨地,如何?"
"好!"
沐风应了一声,石斧上下翻飞。
龟甲块块落地,露出底下干燥的黄土——除了灵脉石,再无半分异物。
花灵突然冲上前,举起从石虎脚边捡起的碎鳞甲:"阿隐哥前日在柴房搜出的蚀灵鳞甲,我偷偷收着!
石长老昨日拜邪灵时,用的就是这东西!"
人群炸了。
几个年轻勇士冲过去,对着石虎父子就是两拳。
石豹被揍得蜷成虾米,石虎却直挺挺跪着,盯着地上的鳞甲,突然笑出声:"你以为赢了?
蚀灵族的大部队......"
"捂住他的嘴!"苏隐喝止,目光却扫过部落外的山梁——那里腾起一线尘烟,像条蜿蜒的蛇。
系统光幕里,蚀灵族的因果线终于清晰起来,在尘烟尽头凝成尖锐的刺。
他转头看向族人,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慌乱:"快!
把石长老父子关到石牢去!
王二婶,你带妇人孩子回屋;沐风,带勇士守好部落门——"
"算师!"花灵拽住他的衣袖,眼睛亮得像星子,"我帮你看龟甲!"
"我守着灵脉石!"沐风拍了拍护心镜,镜背的镇邪符在火光里泛着朱砂的红。
苏隐望着他们,喉间突然发紧。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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