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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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沈青面前,解开绳子:“沈大哥,对不住。”又转向苏念,深深鞠了一躬,“偶像,还是偶像。您说得对,有些东西,比赢牌重要。”
苏念扶住他的肩:“你还年轻,路还长。别让牌局,困住了心。”
走出仓库时,夕阳正落在码头上,把海水染成金红色。沈青靠在苏念身上,哼哧哼哧地笑:“你小子……还是这么会骗小孩。”
苏念也笑了,海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的惊鸿派旧衣。他知道,周明宇放他们走,不是因为输了牌,是因为那点藏在野心底下的,对“江湖道义”的最后一点信。
就像当年的自己,哪怕刀光剑影里滚过,也总记得师父说的“守得住心,才能守得住人”。
回澳门的船开得很稳,苏念给林晚发了条电报,只有四个字:“归,喝早茶。”
他摸了摸怀里的惊鸿派令牌,又摸了摸刀柄上的绿萝帕子。原来所谓江湖,从来不是非退即闯。该守的人要守,该护的兄弟要护,这才是惊鸿派真正的规矩——不是刀光剑影里的狠,是烟火日子里的暖,也是兄弟危难时的肩。
船刚要解缆,秦九妹的高跟鞋声就追着海浪来了。她头发散乱,旗袍下摆沾着泥,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跑到跳板前就跪了下去,玉戒指滚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
“苏先生,您慢走!”她声音带着哭腔,不像求饶,倒像憋着股绝望的狠,“求您救救我们秦家!”
苏念扶着沈青的手顿住了。沈青啐了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九妹却不管,膝行几步抓住船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您以为我费尽心机抓沈大哥、逼您出山,就为了争那‘千门第一算’的虚名?”她眼泪掉下来,砸在海水里,“高雄码头的郑老板,早就想吞了我们秦家的船运。这场赌局是他设的套,赌资是整个秦家的产业,输了,我爹就得被沉海,秦家上下三十多口,一个都活不了!”
苏念皱眉:“郑坤?”那是个笑里藏刀的老狐狸,当年在马尼拉就想抢他的地盘,被沈青打断过腿。
“就是他!”秦九妹抹了把脸,哭腔里带着咬牙切齿,“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人,连洗牌的荷官都是他的人。我明知道是套,却不得不接——他手里有我弟弟在海外读书的照片,说我不赌,就让人把我弟弟扔进鳄鱼池!”
周明宇站在她身后,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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