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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姜时珏的面部轮廓模糊,记忆中的小妹妹一年比一年大,已经是少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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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栗静静地看她片刻,抬手拂过她颊边的落发,温声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和姐姐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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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珏埋头在枕头上,闷声道:“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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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珏是坐同学爸妈的车来洛京的,那一大家子自驾来洛京玩,顺带捎上了她。如果不是凑巧,她也打算坐顺风车到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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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姜栗这件事她瞒得紧,谁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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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时珏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住在同学家里。她常在要好的朋友家住下,爸妈完全没有怀疑,哪怕前一日她还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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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栗没说话,轻轻抚着她的黑发,像哄小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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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许久,姜时珏紧紧握住姜栗的手,悄声问:“姐,你假期不想回南明的原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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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栗已经困了,思绪变得缓慢又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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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姜时珏坦诚原因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这些话可能会让妹妹受伤,但她总是满怀期待地问,希望总是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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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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