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小麦趁机大喊:"他们是人贩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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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顿时大乱。花衬衫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抓住余小麦的头发:"贱人,跟我回陈家沟!"
螺丝刀在混乱中刺进什么柔软的东西。温热的血溅到余小麦脸上,花衬衫捂着右手惨叫——他的掌心被扎了个对穿。
"杀人啦!"王彩凤尖叫。
余小麦挣脱开来,撞开围观人群往外冲。候车厅的电子屏正在播放她的寻人启事:"陈余氏,女,三十岁,精神失常……"
她撞翻一个行李箱,踩着满地衣物往站台跑。K238次列车正在进站,汽笛声震耳欲聋。花衬衫和他的同伙在后面紧追不舍,喊声被淹没在广播里。
余小麦跳下站台,钻入列车与轨道之间的缝隙。车轮离她的脸不到一米,卷起的风掀飞了她的假发。她像条蜥蜴一样贴着地面爬行,牛仔裤被道钉钩住,"刺啦"一声从膝盖撕到大腿根。
"在那儿!"有人指着她喊。
余小麦顾不上走光,拼命往前爬。当列车完全停稳时,她已经钻到另一侧,混入了上车的人群。
检票员拦住她:"票呢?"
余小麦这才想起票还在内衣里。她颤抖着手去掏,却发现那张宝贵的纸片早被汗水泡软了,边缘已经碎成锯齿状。
"这……"检票员狐疑地看着票上的"孝感"二字,又打量她破烂的衣衫和露出的双腿,"怎么回事?"
余小麦急中生智,突然放声大哭:"我男人打我……我要回娘家……"她掀起衣角,露出腰间的淤青。
检票员是个中年女人,见状立刻红了眼眶:"造孽哟!"她匆匆在余小麦的破票上盖了个章,"快上去吧,三号车厢有位子。"
余小麦跌跌撞撞上了车,瘫在最近的空位上。车厢里弥漫着泡面和脚臭的混合气味,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列车开动时,她看见花衬衫和王彩凤在站台上气急败坏地跳脚。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毒蛇的牙。
窗外的景色开始后退,信阳站渐渐变小。余小麦摸到裤兜里仅剩的五毛钱硬币和那把带血的螺丝刀,突然想起什么,仔细检查刀柄——老马说过,这是修车用的旧工具。
刀柄末端有个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余小麦用指甲抠开,里面竟藏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137****5582"和一个名字:周建平。
她浑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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