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骨头的主儿!"
余小麦被拽着往女厕所方向跑。身后传来花衬衫的喊声:"站住!那是我们厂跑的女工!"
女厕所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王彩凤把余小麦推进最里间的隔间,塞给她一个塑料杯:"喝口水压压惊。"
水杯里漂着些白色粉末。余小麦想起柳姐往陈大柱酒里下堕胎药时,也是这样晃着杯子说"趁热喝"。
"谢谢。"她假装喝下,实则把水倒进袖口,"您认识那个人?"
"周金牙?"王彩凤撇嘴,"专给黑窑子拉皮条的。"她突然凑近,"你腿怎么了?"
余小麦这才发现牛仔裤不知什么时候刮破了,露出大腿内侧结痂的"逃"字。她慌忙并拢双腿,却听见隔间外传来脚步声。
"搜仔细点!"花衬衫的声音在厕所回荡,"那贱人肯定躲这儿了!"
王彩凤突然捂住余小麦的嘴:"别出声。"她从包里掏出件连衣裙,"换上,我带你出去。"
余小麦盯着那件露肩的裙子——穿上它,她就跟街上那些被称作"打工妹"的女孩没什么两样了。但总比被逮回去强。
她刚解开裤扣,厕所门就被踹开了。王彩凤反应极快,一把扯下余小麦的棒球帽,长发般的假发从她包里飞出来,精准地扣在余小麦头上。
"要死啊!"王彩凤尖着嗓子骂,"女厕所也敢闯?"
花衬衫愣在门口,眼睛扫过隔间里的两个"女人"——余小麦此刻长发披肩,连衣裙领口露出锁骨,完全变了个人。
"对不起,认错人了。"他悻悻地退出去。
余小麦刚松口气,却发现王彩凤的手正往她内衣里摸。
"车票我帮你保管。"女人笑着说,力气却大得惊人。
余小麦猛地推开她,假发掉在地上。王彩凤脸色立刻变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吹了声口哨,外面立刻冲进来两个壮汉。
"按住她!老周说得对,这丫头能卖好价钱!"
余小麦被按在潮湿的地面上,脸颊贴着别人吐过的口香糖。她拼命挣扎,手指摸到裤兜里的螺丝刀——老马给她的那把。
"臭婊子敢咬人!"一个壮汉惨叫起来。
余小麦趁机滚到墙角,螺丝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再过来我就死在这!"
所有人都愣住了。厕所门口渐渐聚起看热闹的人群,有人举起手机拍照。王彩凤慌了神:"别拍别拍!这是我闺女,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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