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平息争议:“珍税可分两期拨付,” 先拨五成应急,余款开春补足;绸缎按 “上等减半、中等加倍” 调和;官马场缺口由战利品战马填补。他展开《三司权限制衡图》,用三色箭头标注:通西司掌珍税、镇南司掌粮绸、镇北司掌牧政,“缺一不可,” 这番平衡让各方妥协,阿合马最终在调拨令上补签日期。
三司联合发布《战后税银补损告示》,用三语写在村口与驿站的木板上:“珍税补炮弹三十枚,绸缎奖甲士百匹,贫户免抽马一月,” 附支出明细与监督方式。乡塾先生为老农念告示,张二叔摸着胡须笑:“税银用在哪说得明白,” 比去年的糊涂账强百倍;蒙古牧民巴图看到免抽马条款,立即赶着羊群向官马场借母马,信任在公示中悄然重建。
告示旁设 “质疑箱”,由乡老与商户代表共同开箱,三日一汇总。波斯商人哈桑看到珍税用途,对伙计道:“抽分虽高但用在正途,” 决定开春多运香料;甲士那拉珠尔的家人在贫户名单中,他握着绸缎对儿子说:“这是你阿爷用命换来的体面,” 税银的温度通过实物传递到每个家庭。
王恽在《税银调度册》尾页注明:“军需损耗账册年终提交忽里台审计,” 需准备 “四证”—— 支出凭证、验收记录、领受签字、实物残样。审计团由诸王、乡老、商户代表组成,“每人持核查令牌,” 与账册骑缝印比对,防篡改舞弊,这是萧虎定下的 “多方审计制”。
为确保审计公正,三司提前封存原始凭证:炮弹残骸存军器监,绸缎留样存镇南司,借马契约存镇北司,“审计时需三方凭证齐全,” 耶律铸补充,忽里台的铜秤与量斗均经校准,“银款误差不得超一钱,” 否则按 “欺瞒” 治罪。这种制度承诺让商户安心抽分,牧民放心借马,税政的公信力在透明中巩固。
合议结束时,萧虎望着三司账册上的朱批,对王恽道:“税银补损非终点,” 而是 “税 - 军 - 民” 循环的开端 —— 税银造炮护民,战后补损养军,优抚民众促税,“环环相扣方得长久。” 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账册上,三语记录的字迹在光下仿佛活了过来,构成制度的脉络。
《元史?食货志》载:“至元二十七年冬三司补损后,税银公信力倍增,” 次年珍税抽分率提升两成,贫户借马存活率达八成,甲士再战积极性高涨。这场合议不仅填补了损耗,更完善了税银应急调度机制,正如王恽在年终总结中所写:“补损补的是器物,立的是人心,固的是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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