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规制铺开文书:蒙古文居左,汉文居中,八思巴文列右。札剌儿台口述条款,书吏挥毫疾书:“一、中枢调拨虎蹲炮五门,驻克鲁伦河东岸黑风口,归乌尔图部日常值守;二、乌尔图部遣五十骑助守斡耳朵炮阵,由虎卫营统一调度;三、千户符暂存枢密院,年终防务无虞即还……”
违约条款用红笔加粗:“若黑风口炮械擅自调离防区,或遇袭一刻钟内未通报中枢,立即收回炮械与符牌,另罚牲畜百头充公。” 乌尔图盯着 “一刻钟通报” 字样,眉头紧锁:“草原风沙大,信使难行,一刻钟太紧!” 萧虎让步:“可延至两刻,但需设烽火台三座,遇袭即举烟,火光与炮声并用。”
文书骑缝处刻着暗纹,分别对应三方印鉴:萧虎的 “监国虎符印”、札剌儿台的 “术赤系宗王印”、乌尔图的千户符拓印。书吏将文书拓印三份,用桑皮纸包裹,分别交由三司存档。乌尔图接过文书细看,见 “年终无过归还符牌” 的条款墨迹未干,终于咬牙道:“可依此制,但需注明炮匠不得干预防务!
乌尔图推荐的助守骑卒百户那木罕走入帐中,甲胄上的霜花未融,腰间佩刀缠着红绸 —— 这是术赤系勇士的标志。“那木罕随我征战八年,” 乌尔图拍着他的肩甲,“忠诚可靠,可当此任。” 那木罕单膝跪地,蒙古语朗声道:“愿护中枢炮阵,若有差池,甘受军法!”
萧虎却提出:“需入虎卫营集训半月,熟悉炮阵口令与信号。” 他命百户阿古拉出列,“阿古拉将协管助守骑卒,” 两人需歃血为盟,“战时同进退,平日共值守。” 阿古拉立即解下腰间的狼牙符,与那木罕的狼纹符并置案上:“我以虎卫营名义起誓,绝不少待盟友。”
调度细则进一步明确:助守骑卒的粮草由中枢与术赤系共担,每月各发盐引五张;战功赏格与虎卫营同,斩敌一首赏羊十只;若助守期间炮阵遇袭,那木罕部战功加倍。札剌儿台补充:“若助守骑卒立功,黑风口可优先换领新炮,” 这话让那木罕眼中燃起斗志,单膝叩地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协议签订后,札剌儿台提议在帐外祭台举行盟誓仪式。萨满身着五彩神衣,手持铜铃绕着白马吟唱祝词,将马血滴入三只牛角杯。萧虎率先举杯:“愿炮械护境,同盟永固!” 札剌儿台与乌尔图随后举杯,马血酒入喉辛辣,却让帐内紧绷的气氛松弛不少。乌尔图将空杯掷碎:“我术赤系向来重诺,定守此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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