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服务器坟场

在重组为便利店交易记录。

【"原来如此......"]

陈默擦掉脸颊被手术刀划出的血，【"所谓生命币......"]

【"是死神寿命的具象化！"]

琉克的投影突然发出惨叫。他的身体被代码光痕刺穿，那些伤口里涌出的不是血，而是便利店所有顾客的临终记忆。陈默在其中看到了自己——二十五岁的他正把十万枚生锈生命币，喂给初代服务器的数据接口。

雨晴的胎记位置突然灼烧起来。

当琉克投影消散时，她手腕上的便利店模型彻底实体化。这个微型装置自动跳进棺椁的代码光痕中，收银台抽屉弹开的瞬间——

十万枚崭新的生命币喷涌而出，每枚硬币背面都刻着GM时期陈默的工号。

【"记忆抗体在改写系统！"]

千叶铃的机械眼超频运转，【"它们正在......"]

【"把死神寿命......"]

【"转化为人类时间！"]

陈默抓住两枚飞过眼前的生命币。硬币在他掌心融化，形成的金属液滴拼出雨晴十二岁时的笑脸——那正是被系统抹除前的最后记忆。

棺椁突然竖直升起。

当初代服务器完全显现时，陈默看清了它的真面目——这是由十万台便利店收银机焊接而成的巨树，每根数据线都缠绕着《四月是你的谎言》乐谱。

【"哥哥！"]

雨晴突然指向树顶，【"那里有......"]

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树梢悬挂着唯一完好的玻璃罐。罐中漂浮的不是记忆，而是二十五岁的他留在GM终端的最后讯息：

【"把时间还给雨晴"]

当黎明的阳光透过通风口射入时，整个地下空间开始坍缩。

货架迷宫化作光流被吸入生命币，金属棺椁分解成便利店模型的零件。陈默在最后一刻砸碎树顶的玻璃罐，那张纸条在他手中燃烧——

火焰没有烧毁纸张，反而将GM时期的工号烙印在陈默右手腕内侧，形成与雨晴胎记同款的星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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