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初始意志

外，少年陈默正用美工刀划开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在扭蛋机的投币口。

【"不是交易......"]陈默的声带被病毒腐蚀得沙哑，【"是献祭......"]

【"我用十万次记忆交换的......"]

【"是让你活下来的可能性！"]

发光体突然剧烈抽搐，它胸口的黑洞开始呕吐出大量樱花花瓣——每片花瓣上都刻着雨晴不同年龄段的记忆碎片。

千叶铃的机械眼炸裂出火花。

当樱花洪流席卷整个空间时，她突然扯下右眼的义体。暴露出的神经接口自动延伸，像《攻壳机动队》的电子脑般接入发光体溃散的躯壳。

【"次级终端最高权限启动！"]

她的左眼流出血泪，【"执行最终指令——"]

【"情感模块覆盖系统逻辑！"]

整栋都厅的建筑结构突然数据化，化作《刀剑神域》的红色多边形风暴。风暴中心，初始意志的发光体被硬生生拆解，露出最核心处那枚生锈的生命币——

正是当年扭蛋机吐出的第一枚带血硬币。

雨晴的虚空圆环突然收缩。

当生命币暴露在空气中时，所有锁链集体刺向陈默的星纹疤痕。疤痕裂开的瞬间，十万颗被封印的光玉倾泻而出，在虚空中拼合成《你的名字》的彗星轨迹。

【"契约反转！"]

雨晴的声音与十二岁的自己重叠，【"用这些记忆......"]

【"重启世界线！"]

彗星轨迹突然坠向生命币，撞击产生的强光中浮现出两个选项：

【A.接受系统清算，永久湮灭】

【B.重置所有交易，但雨晴将遗忘一切】

陈默在强光中伸出手。

他没有触碰任何一个选项，而是抓住那枚生锈的生命币，狠狠按在自己星纹疤痕上。硬币吸收血液后突然液化，化作《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变动率探测仪。

指针疯狂摆动间，第三个隐藏选项浮现：

【C.成为新系统本身】

都厅的崩塌突然静止，所有破碎的数据流开始倒带。琉克的死神镰刀悬停在陈默咽喉前一厘米处，刃面上倒映出便利店扭蛋机吐出崭新硬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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