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初始意志

发光体的悲叹之种外壳剥落时，整个东京都厅开始崩解。

结晶化的墙壁如《进击的巨人》硬质化般碎裂，露出内部由《钢之炼金术师》真理之门碎片构成的骨架。陈默脚下的地板突然软化，化作《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收束点，将他拖向发光体胸口裂开的黑洞——

那里面沉浮着十万张被篡改的交易契约。

【"哥哥！"]雨晴的虚空锁链突然绷直，【"别碰那些光碟！它们会——"]

【"改写认知！"]

但已经晚了。陈默的指尖刚触及最近的光碟，契约文字立刻活过来，像《死亡笔记》的死亡文字般爬上他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开始浮现出系统条款的荧光纹路。

千叶铃的机械眼突然超频运转。

当契约病毒侵入陈默体内时，她右眼的《Psycho-Pass》犯罪系数扫描图自动切换成管理员模式。虹膜投射出的血色光幕上，滚动播放着被系统删除的原始日志：

【记忆银行创立目的】

【并非存储，而是封印】

【"原来我们才是病毒！"]她突然抓住雨晴的肩膀，【"系统在害怕......"]

【"人类的情感会污染数据！"]

仿佛印证她的话，发光体突然发出高频尖叫。它胸口黑洞里浮现出GM陈默的残影——二十五岁的他正将十万颗光玉注入系统核心，而每颗光玉里都封印着雨晴的笑声。

琉克的死神镰刀劈开数据风暴。

当发光体开始崩溃时，天花板突然裂开，无数《死亡笔记》残页组成的黑色羽翼遮蔽整个空间。羽翼缝隙间露出琉克的真身——不再是西装革履的嬉皮士，而是由《东京喰种》赫包结晶构成的骷髅魔神。

【"清理程序启动。"】

死神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第777号商人及其关联体......"]

【"标记为异常数据！"]

镰刀挥下的瞬间，雨晴的虚空锁链突然变异。那些《罪恶王冠》的纹路化作实体，在空气中交织成《魔法少女小圆》的圆环之理，硬生生挡住斩击。

陈默在契约病毒的侵蚀下看到了真相。

当系统条款的荧光纹路蔓延到心脏时，十万张虚假契约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GM陈默留下的暗码——用《CLANNAD》光玉排列成的立体投影：

十二岁的雨晴蜷缩在便利店冷柜里，怀里紧抱着被撕碎的结衣玩偶。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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