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走回来说:“老师我是第一次。能补救么?”
大白杏无奈屈从,慢慢走到床边、转身坐床沿儿上,眼睛里浮熘浮熘的全是惊恐茫然。女老师说:“我是想告诉你,你是一个好孩子,想给你说说以后注意点儿啥你不干就算了,是我看错了你。”
不过意思大致能猜出来,她表达了害怕,也表示要妥协。女老师忽然觉得自己龌龊。用权力胁迫这么可爱的天使屈从,简直是强暴。就算弄了她,又咋样?弄一个无助的弱女子、弄一个尸体,有意思么?正想着,听见大白杏问:“老师,小赖的学籍能保住么?”女老师回答说:“你就甭惦记他了。
女老师说:“那你跟校长说去。不管瞅见没瞅见,这是思想品质问题。”大白杏善良柔顺,关键时刻并不软弱。
女老师仔细端详坐她屋里床上的这孩子。她有点儿怕她、有点儿崇拜她,同时发现,心里越来越喜欢她了,她说:“男女关系只是性关系里的一种,并不是全部。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快活舒坦的,只要双方都同意。”大白杏说:“补考我认了,老师再见。”
屋里很安静,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不过两个人眼睛都睁着,各想各的心事。小赖打破沉静说:“以后我会想你。”姬听了,表面上淡淡说:“好啊,其实缘分这东西挺难说。
仔细想想,大白杏年轻、善良、有朝气对他那么好、对他无条件的关
“谁呀?”“阿姨,是我。”门开了,小赖娘站门里,瞅见是大白杏,笑得开了花:“哟,杏儿呀,快进来。”“阿姨您好。”“先进来。别站门口说话,呵呵。咋好久没来了?功课忙吧?”
“说啥呢?别走!这儿吃!”小赖走了,屋子又空了,姬起床,扫了两遍空屋子。窗纱外,天色已暗。按说屋里该开灯了,可她没去开。这个晚上,她想坐在黑暗里,安安静静呆着,她无比失落,心情坠到谷底。方才,就在小赖走之前,他说了一大段话。听得出来。
只能找街角、坡上那些老不死的?她对着镜子可怜起自己来。世事难料。也说不准明天一早那小子又来敲门呢。如果他来,我让他可劲肏他想肏我哪儿都行。这么想着,姬丛椋的手从奶子上往下滑,滑到腰,绕到后头,继续往下、往下
麻将灯点着,桔红色玻璃罩子放出温乎乎的暖光。灯光照耀下,娘擀包子皮儿、大白杏崴包子馅。娘儿俩身上都沾了点儿白面粉。大白杏低下头没言语。
这儿剩下的我一人包就成了,一会儿蒸得了叫你们。”“那多失礼。”大白杏虽然满肚子话要说,还是坚持包完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