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味,不愧良家。喘息声加重了,二人抛开道德、抛开婚姻,沉浸在原始活动中,头脑空白,十足牲口。
大白鱼给整惨啦,表情痛苦。高潮凶狠拍来。那是久违的快乐。她哭哇、哭哇,屄屄一边收缩、眼泪一边流。一波高潮过去,下一波又起。大白鱼被彻底淹没,口吐白沫,苏醒后才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汗流浃背,滴滴答答往床上流。
在这单循环中放电放纵、消耗体力、消耗生命、挥发激情、浪费时光,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聊的虚空中。奸夫安全撤退之后,她穿上凉拖,扭着去冲澡,居然还哼起了歌。从来没人对她这么好。从来没有。
黑背满眼是泪,赶紧把家里跑了两遍,嗅了又嗅。这傻犊子,光会叫唤、多亏不会说话告状,哈。天黑了,姬回家冲了个澡,出来换上干净卫生巾。无意中瞅见铁钳子,一下想起年轻那会儿一段往事。
在小学校东边儿那个厅,免费瞧。她随大流去了,进里边瞅见几张图解、一些文字说明、还有几件渣滓洞刑具,脚镣、锤子、钳子之类的铸铁设备乌黑生锈,还有猪鬃、竹签。
她光脚被攥住,被敌人拷问、细嫩的脚心被尖利粗糙的指甲刮挠、敏感的奶头被陌生的热嘴舔嘬。她的奶头被猪鬃拨弄,肿胀变大想着想着奶头开始酸痒,痒得她想嚷嚷。
小肚子一阵一阵酸胀,尿尿的地方又坠又痒痒,像是憋了尿,又不太像。回去蹲,尿不出来,却瞅见裤衩湿了,她不明白自己为啥冒出这种幻想。世界忒大,她不了解的事儿太多太多。
第四排筒子楼第四层最紧头儿左手那二十四平米尊贵空间,是赖家。小赖打小跟爹娘挤在这里,摩肩擦踵,捉襟见肘,耳鬓厮磨,吃喝拉撒,辗转腾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