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漆黑,闷热潮湿像蒸锅。喀嗒亮了,桌上台灯放出暖暖的光。这暖光把她照耀得无比温存。她刚脱下软底鞋,一只手就把她套牢。她没挣扎那之后她逮机会又跟奸夫有过好多回。
公共汽车晃晃悠悠。前头站一姑娘,长挺顺眼,身上有一股负压吸力,把老葛往里吸。
女的被骚扰一般都又羞又怒,她不介,她觉得被骚扰证明她有魅力,她特享受陌生人免费给她欢娱。
她心底痒痒的愿意被人看,甚至想主动脱给谁看。她幻想被年轻学生偷看、被老农民带回家折磨、轮奸。
可她老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看喜欢她的人长什么样。眼下,她的坚持再次败下阵来。她慢慢转过脸,抬起眼皮,瞅见老葛。大蛇一怕,交货了,全射姑娘手里。
“多钱一斤?”二人微笑。葛妻把黑背关进小屋,过来开门。奸夫闪进,机警地踅摸四周,蛇獴似的,确定安全、排除危险。葛妻脱鞋上床,露出好看的光脚,脚型圆润,脚丫很软。
獴得寸进尺,手伸进她内衣,揉来捻去,贪婪专注。奶子绵软下垂,奶头在蹂躏下很快膨胀发硬,极饱满,表面有细软颗粒,赫然如黑草莓。
老葛跟香瓜谈好价钱,一起走进院门。香瓜跟看门的说了一声,随后带老葛走进院子,进了西屋关上门。
里头水灵灵、粉红色,健康鲜嫩香瓜更使劲扒开屄、挺起屁股亮出屄豆,老葛扑上去手摸舌舔,还吸她屄口,誓把大海嘬干。香瓜爽透了,老葛ji巴又翘起来,钢钢的。大ji巴进去,温湿的感觉。香瓜瓤子把大ji巴裹得紧紧。
“老舒坦了,你舌根子真有弹性,有筋似的,又长又硬,坚持时间还挺老长你咋练的?”“泡泡糖呀。俺就是口活儿好。唉,下回来还找你成不?”
自家女人多干净啊?不舔,非舔外头的。”葛妻的一只手被拉过去摸奸夫裤裆里别的枪。她低声说:“讨厌。”说归说,枪照摸。真硬。
她的衣裳被这狼三把两把撕光。现在她像一大白鱼立在床边。大白鱼垂下眼皮自己摸摸奶、摸摸后臀尖。他说:“姐真好看。”大白鱼抬起眼皮细声说:“俺胖吧?”他回答说:“俺喜欢,真的,就你这样的肉肉的才叫性感。”
大白鱼抱着他、颤着笑。他推开,上身往后倾斜,一边观赏一边说:“俺觉得你特好看,眉毛眼睛五官都标致,身子更好看,瞧瞧这曲线、瞧这儿、还这儿这叫健康。”
他拉大白鱼的手去摸他ji巴。那光头悍匪粗大强硬。大白鱼犹豫起来,说:“这样不道德。俺结婚了,有丈夫。你也结婚了,有老婆。”
热屄红红的,干净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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