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可小赖不在乎。他跟君王似的宣布:“不许再说。”
“不丑。好看。”小赖说着开始解她睡衣扣子。解开第一颗。解开第二颗。姬眼底泪光更亮了她死死攥住小赖手腕子,直视小赖瞳仁、问:“你真不嫌俺老?”“不嫌。你根本不老啊。哎呀你不知道,在俺眼里,女的越老越有味。”
姬闭上眼睛松开嘴,呼出一长长大口气。自打十三年前做完那手术,她永远失去了一只奶,失去了身体重心,走路老歪,不过老天有眼,给了补偿。她仅剩的这奶格外敏感,光摸奶她就能高潮。
那奶头在小赖指间勃然怒起,有花生粒粗、花生粒长。奶头牵扥着三百根细细火线,把痒痒的快感、致命的电流输送到老女人心尖心尖在电流击打下火花乱溅,姬整颗心都碎掉了。
胸口起伏,歪着孤零零的白奶,那是横杠在女人心口跨不过去的孤岛、是尊严悲悯无奈的下垂。另外那边平平,刀口伤疤像瞎了的一只大瘪眼,惊心动魄。可小赖不在乎。他着迷地揉搓着、闻着、亲着、舔着,整个一黑瞎子抱蜜罐。
老姬遭到双重凌辱,像黑暗里的浪,向上拱起腰身,动作猛烈赛云豹。小赖把无名指顶住云豹屁眼儿。母豹突然浑身再次抖起来,目光呆滞,如四月天内蒙阿拉善右旗额肯呼都格镇圈里牲口瞅着压上来的黑沙暴。
赖闭眼张嘴吸食,接着舔。母豹三叹、回过神来,很难为情,同时意识到自己体表已冒出一层白毛汗。她每丝发根都热汽蒸腾,那是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淡蓝色瘴雾。
吸盘劲儿老大,所过之处,皮肉一律被揪起来,母豹摸着少年车夫热挺的ji巴、自己扒开屄口、扶着大拐入了洞房。
子宫粘液咕嘟咕嘟往外跑冒滴漏,超常发挥,沿屄口南下、糊住老屁眼儿。大拐像飓风,飞扬跋扈为非作歹,可后劲不足、才打了七八个旋子眼瞅就快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