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姬听声知道不妙,赶紧自己缩屄递胯、提速跟上、同时开口:“小爷,说点儿骚情话呗。”“骚话咋说?俺不会。”“你只管畅快骂。”小赖问:“干啥要骂?不想骂你。
啥意思?小赖搞不懂,不过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轻轻打老屁股一下。那两扇肉略微发干,挨打的这扇屁股肉微微一颤。姬说:“你没吃饱啊?使劲儿呀。”小赖稍微加了点儿劲儿,瘸蛋内操形。
瞎屄那驴还就好这口儿,命里犯贱,越打越精神、不抽不欣快,驽着脖子瞪圆眼珠子驼着瞎屄跑了第一、赛后口吐白沫挺地上不动了,瘸蛋姗姗来迟、缴上赌金,叹:“都猪脑子。赢一贯钱能换头驴吗?够买一驴舌头。
这一分神,射门那种傻屄冲动减弱。可他不太明白胯下这老屄为啥要这么作践自己?小赖想了想,进入角色,咬着牙发狠说:“瞅你这身骚膘!还出来站街?底下两片骚肉皮骚气熘丢、隔两站地都闻见了!大骚屄!”
小赖再次发威,重振旗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轻大拐死命杵进老屄深处,肏出咕叽咕叽湿润声响,像在钵里捣碎活蛤蟆。小赖渐入佳境、敞开心扉、边肏边对老姬吼着发泄:“干死你这老骚货!”
放了电的小赖瞳孔松弛、流着口液抱着姬。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好时光咋个就像枪决那么快。
“骚。骚得烈害。”“瞅瞅你,眉清目秀、这么年轻,好端端咋好这口儿?”“不为啥。揍喜欢。好屄像酒,越沉越香。”“你恋母?”“恋奶奶。”
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屋里,婆娘坐马桶上脸红脖子粗正到裉结上,听出是丈夫嗓音,说:“自己开。”“忘带钥匙了。”葛妻没好气儿嚷嚷:“等着!”
老葛:“行啦啊。今让你先看报还不成?”葛妻说:“我瞅你真要脑瘫。”老葛:“老脑瘫、脑瘫的。你少这么说我。谁家老爷们爱听这个?”葛妻说:“好好好。过来陪我洗澡。”
丈夫嘿嘿傻笑,说:“等会儿等会儿。”葛妻回头问:“你那还没起来?”丈夫点头陪笑。葛妻转回身,面容严肃地说:“按你这岁数不至于啊。你去查查去。”
葛妻气哼哼穿上衣服:“就要紧。我又不是没人要。实话告诉你,喜欢我的男的多了!”老葛也穿衣服说:“你去呀。”葛妻说:“这你说的。我可找了啊!”“找呗。”“我可真找了啊!”老葛从卫生间走到大屋,落座,端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抖开报纸,不再搭话。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人成熟自信的笑容、还有他宽厚的肩膀、粗壮的手指头、粗野的顶撞,她想起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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