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冲进屋子:"姑娘!
抓住了!
春杏在熬汤时往罐子里撒东西!"
贾悦披了斗篷就往小厨房跑。
灶火映得春杏的脸忽明忽暗,她攥着个油纸包的手直抖,地上还撒了些灰白粉末。
见贾悦进来,她"扑通"跪下,额头撞在青石板上:"五姑娘饶命!
是刘嬷嬷让我干的!
她说只要尤姨娘没了,就给我二十两银子......"
"刘嬷嬷?"贾悦心里一沉——那是邢夫人身边最得用的嬷嬷,管着上房的钥匙,连王熙凤都得给几分面子。
"她还说......"春杏抽抽搭搭,"说二奶奶也厌尤姨娘,只要事成了,二奶奶房里的月钱能给我双份......"
贾悦捏紧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命人把春杏看牢,又让小桃收了药罐里的残汤,连油纸包都仔细收进檀木匣。
天刚蒙蒙亮,她就抱着匣子去了荣庆堂。
贾母正歪在软榻上吃茶,见她进来,笑着招手:"五丫头这么早来,可是给我带什么新鲜玩意?"
贾悦把檀木匣往桌上一放,"当啷"一声:"老祖宗,孙女儿要告人。"
她掀开匣盖,把药渣、油纸包、春杏的口供一一摆开。
贾母的笑容渐渐收了,拿银镊子夹起那撮灰白粉末,凑到鼻前闻了闻,眉峰猛地一挑:"鹤顶红?"
"是。"贾悦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尤二姐每日喝的补汤里,就掺着这东西。
下毒害命的,是邢夫人房里的刘嬷嬷,还牵连了二嫂子。"
"传邢夫人、凤丫头!"贾母把茶盏重重一放,茶沫子溅在锦缎上,"我倒要问问,她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祖宗!"
邢夫人来得很快,脸上还带着晨妆未卸的脂粉,见了桌上的东西,脸"刷"地白了:"老祖宗明鉴!
这肯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贾母冷笑,"春杏都招了,是刘嬷嬷亲手给的药粉。
你房里的人,你说不清楚?"
王熙凤晚了半刻,鬓角的珍珠流苏乱颤,勉强笑着:"老祖宗,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贾悦翻开口供,"春杏说刘嬷嬷提了二奶奶的月钱,这总不是空穴来风吧?"
王熙凤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刚要开口,贾母拍了下桌子:"够了!"她指着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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