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蔡逯都很平静。
褚尧哭得涕泗横流,“要是当初坚持教她,把她教会,那最起码,她还有逃生的可能。”
“都怪我,都怪我……”
他拍着褚尧的肩膀,想说点安慰话。可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
他就只是流泪,什么心里话都不说。
对他来说,“易灵愫”这个名字是万不能提的忌讳。
结扎是个新事物,没人能保证成功率是多少。运气不好的话,轻则性无能,重则毙命。
他们的余生,不会再娶妻生子,只会在剩下的时间里,自立牌坊,为她守节。
蔡逯他爹娘,听了他的描述,很是震惊。
他爹眼前发懵,气血逆流,气得扇了他一巴掌。
他娘泣不成声,“你这又是何必,她已经走了,你何不好好活着?”
蔡逯说:“我们蔡家欠她不少,我这是在赎罪。”
他爹说:“比起指望你成婚生子,还不如让我和你娘再努力努力,给你添个弟弟。”
蔡逯他家倒还算开明,但相比起来,褚尧就很惨了。
为此,褚尧他爹催了他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