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爹听他说“结扎”,直接让他跪在祠堂里,家法伺候。
他娘跪到他身边,“儿啊,跟你爹服个软好不好……”
这时,他爹的小妾领着她儿子来看笑话。
他爹思想极其保守,却娶了个妓女出身的妾。他爹坚持嫡庶有道,却在得知他结扎后,开始着重培养妾生的庶子。
过去数年,褚尧一直都在忍气吞声。
褚尧抬起头,把他爹臭骂一通。
“倒反天罡!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不孝顺的儿子!家门何其不幸啊!”
他爹气得红头胀脸,“都怪那个叫易什么的狐狸精!她死了倒好!”
一时,列祖列宗的牌位哗啦啦地砸向他爹的背。
“让那该死的列祖列宗见鬼去吧。”
他娘来看他。
他娘边给他喂药,边说着:“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要是那姑娘还在,我真想见一见她。倘若我年轻时,能碰见那姑娘,能被她感染激励到,说不定,后面就不会稀里糊涂地嫁给你爹。”
“她让我活得像自己。”
褚尧自己本身就是医士,要想把断腿治理好,完全是抓几方药就能解决的事。
他只是清醒地看着自我颓废,孤独地感受自我痛苦。
他总会想起,有一个姑娘,也曾陪在他身边,用开玩笑地口吻说,褚大夫,我们的关系可能会处得地久天长。
而现在,当他再想去回答,却已经永久地失去了这项权利。
当他再次醒来,只听到下人递来一个消息:他的未婚妻来看他了。
褚尧原本不想见,可总逃避也不是回事。所以他盥洗了下,换了身衣裳,坐着轮椅出去,与未婚妻碰面。
褚尧走近时,恰好碰见未婚妻在用帕子擦泪。
褚尧就回:“田姑娘,我想解除婚约。”
在盛京,男女老少都迷恋着易灵愫。
“我与她并没碰过面。”她说,“八年前,她复完仇,与庭叙一起隐居在深山里。庭叙爱养花种草,总来我家的花草铺买种子。一来二去间,他就成了老顾客。我也从他嘴里,拼凑出了那位姑娘的形象。”
“我不会去想,我对她到底怀揣着怎样的情愫。”田姑娘说,“我只知道,只要听到她的名字,我便会觉得很安心。”
田姑娘笑笑,“将来,无论我选择走什么道路,恐怕都会一直想起她,思念她。”
说完,姑娘走得决绝。
后来,蔡逯不知听了什么消息,竟会以为,易灵愫还没死,她只是远走高飞,换了种身份继续潇洒。
他却毅然踏上了寻找她的漫漫长路。
为了证明她或许还存在,他把双脚化作鸟的翅膀,天南海北飞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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