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搞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想跟他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来一发。
意识到这点后,这些起哄的大老板反倒很心虚,知道害怕了,一时闹哄哄地都找理由溜走。
好在都是熟人。
灵愫说没有啊,“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我就想跟你在这里做。”
话音刚落,庭叙腰间的玉革带就“啪嗒”一声地被摁开。
庭叙只好顺着她来,一面安抚她的情绪,一面宽衣解带,顾不上还有外人在场。
“你醉了”,蔡逯说,“屋里凉,想做的话,可以和庭叙回家做。”
好不好?
沉默了下,再开口,她说:“庭叙,你先去外面等我。”
庭叙黯然神伤,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她还想再讥讽蔡逯几句,可还不待她开口,蔡逯就忽然揽她入怀,将她抱得很紧。
“我知道你很喜欢庭叙那小子,喜欢他的温柔,乖顺,漂亮。知道你很想跟他做。”
“你总嫌我爱乱吃醋,可吃醋是我爱你的本
“我就这样又爱吃醋又爱闹,又敏感多疑又胡思乱想,撑过了没有你在的这些年,到现在,竟然已经习惯在痛苦和沉默中爱你了。”
“而我,仅靠你的这一点点惦念,就能重新活过来,就能撕掉伪装,又想像从前那样敲锣打鼓,浮夸张扬地去庆祝。可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这项权利,因为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蔡逯把一件薄氅披在她肩头,“夜里起了凉风,看样子还可能下雨。做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保暖,不要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