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坐在她腿上,用嘴给她喂酒,顺势再亲一下,他能承受得来。
那些人,爱怎么杜撰,爱怎么瞎想,那是他们的事。
事实上,庭叙的隐忍很有效。
酒桌上,从来是随大流的精明人更有优势。
她的生活慢慢变得很单调,不是在赴局谈生意,就是在跟庭叙睡来睡去。
后来某一次,在酒桌上,她带着庭叙,碰上了蔡逯。
她跟庭叙坐在最东头,蔡逯坐在最西头,离得很远。落在旁人眼里,像是在刻意避嫌。
大家的眼神立马变得很八卦,看看她,再看看蔡逯,总觉有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听完,蔡逯举起酒盏,遥遥地朝她敬了一下,随即将酒一饮而尽。
展示完,他就不再看她,继续与身旁几位老板聊生意,笑得风度翩翩,克制得体。
???
你怎么云淡风轻的?难道不该屁颠颠地跑过来讨好?
真不看我了?真跑去跟别人说话了?
啊???
庭叙看她脸色不对,便扯住她的衣袖,低声说:“要不出去透透气吧?”
怎么,就连庭叙都以为,她得跟蔡逯避嫌?!因为他们之间藕断丝连,还可能破镜重圆?!
烈酒灼喉,把她理智烧得荡然无存。
身边的老板朝她夸耀着蔡逯有多厉害,能力挽狂澜,把当年大厦将倾的蔡氏扶正,东山再起。
如果蔡逯能像从前那样,因她与别人亲密而破防,那她心里就不会这么失衡。
看他云淡风轻的,好像一直不肯向前看,想挽回这段关系的反倒成了她!
这时爱看戏的老板们又在起哄。
有人猜她会先救蔡逯,毕竟他们纠缠了那么多年。
其实庭叙倒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他万万不敢问,毕竟他没有名分。
这玩笑话也传到了蔡逯耳里。
到现在,哪怕他早已戒赌,可当从赌场外走过,仍会有人来问他,还想不想倒贴,做她的狗。
八年前想,八年后仍旧想。
当下,身旁老板问起落水的问题,让他猜一猜,她会先救谁。
答案是:她不会救任何人。
而且,她根本不会游水。不会游水的人,又怎会傻到下水救别人呢。
她的眼神稍显涣散,把庭叙吓得不轻,牵起她的手,想直接带她走。
老板们仍在起哄,“今晚氛围这么好,不如咱们有伴的来亲一亲,没伴的,哈哈,那就亲一亲酒盏吧!”
蔡逯始终勾着笑,很平静。
说着就把庭叙拽起身,“来,我给各位打个样!”
可却看见,她当真是在解庭叙的玉革带。
庭叙大概也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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