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涂着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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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右手,掌心新旧伤痕叠加。旧的是幼年,新的是眼下。宁珏说:“你的手也太多灾多难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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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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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攥鞭炮的时候也不疼,”宁珏嘀咕着,“你是无敌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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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说俏皮话,活跃气氛,但宋烁没笑,只是垂眼注视着宁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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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处理完伤口后,已经是半夜三点,终于得以睡觉。找了半宿的海螺,情绪过度起伏的宁珏,如今眼皮打架,已经困得支不起精神,很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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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拢共也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次日早晨,宁珏困得要死,连刷牙都是宋烁挤好牙膏,塞进他的嘴里。他突然想起什么,清醒过来,惊恐说:“我忘记买机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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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买了,”宋烁正在扣行李箱,“快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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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骤然松了口气,吐掉泡沫,又很委婉问:“那会不会有人不能和大家坐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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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头等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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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又喜笑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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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打车前往机场的路上,都注意到了两人如同对称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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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嘉v面色惨白:“你们昨晚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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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宋烁,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他打得过你吗,你就打!你这是家暴,你你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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