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表象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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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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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慢慢抬起了手，指腹贴着他的眼尾，轻轻揩拭，但忘记手受伤了，害得血弄脏了宁珏。声音艰难挤出，艰涩地说：“……没有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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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冒着眼泪，抽泣着：“就是有的。你都不要项链了，不亲我了，不说‘喜欢我’了，也不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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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们是分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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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是很矛盾的。他的表象是天真、纯白、顺从，内里却是得寸进尺、索取与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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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不喜欢”，却表现得如此珍重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件礼物。说厌恶与宋烁的亲密，却又必须抱着宋烁。他只是惯性依赖哥哥，需要哥哥，却给宋烁营造被爱与被需要的假象，在患得患失中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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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珏覆盖他的手，血液沾湿他的绷带，如同共享伤口，也共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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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烁突然卸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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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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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着宁珏的面颊，慢慢靠近，贴上他的嘴唇。柔软的，附着着海水的温度，不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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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宋烁想，我不要宁珏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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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留在身边，他们的一辈子未尝不算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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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再买的，”宋烁说，“没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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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红着眼睛：“……真的吗？但厦门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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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都会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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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珏终于破涕为笑，点头说“好”。之后，宋烁打电话问前台要了紧急药品，两人在客厅处理宋烁伤口。每人贡献一只健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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