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两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没说自个儿身份，不合适，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执行保密任务，没必要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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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秉雪不认为自己职业有什么特殊的，但这个跟一开始的误会有关系，俩人频道没对上，有点鸡同鸭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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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周旭可能到现在都以为，他受了情伤不想活了，所以才往河水里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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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方秉雪还坐在凳子上，仰起脸，“我得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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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停下动作：“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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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旭哥，我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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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速慢，想着让周旭能理解，所以认真地睁圆眼睛，等待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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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愣了下，几秒钟后，他缓慢而坚定地接了一句：“……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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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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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机会，”周旭努力地回想着，“让你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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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时间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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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反应过来了，这是前年那部《无间道》里面的台词，电影很火爆，大街小巷都流传着里面的经典台词，正好就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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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想笑：“哎呀，你说到哪儿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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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吗，”周旭问，“我有这个碟片，里面的条子还挺有意思，没那么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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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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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巧，他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对方，琢磨着这人究竟进去过没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两人同时往后看去，周旭站起来：“我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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