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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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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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转化成了极致的快感，明明**已经被涅灭，卢西安诺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濒死体验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引起生理与心理的双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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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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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声中夹杂着一丝颤抖的恐惧，却更多的是对这种濒死体验的沉醉。金色的发丝被鲜血浸透，黏腻地贴在脸庞上，那双碧眸却死死盯着沈琅，瞳孔深处燃烧着难以熄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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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们会很快……再见的……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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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所有生命的气息从这具躯壳中彻底散去。金发碧眼逐渐褪色，恢复成了凌虚道君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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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道君的眼皮微微一颤，意识艰难地浮出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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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朝沈琅的方向伸去，却忘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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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嘶哑，难掩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活下去的强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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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沈琅……仙盟……不能没有我……我还有……大局要主持……对抗魔头……不能……就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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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道君语无伦次地说着，试图用责任与大义，用那些他自己都未必相信的东西来抓住最后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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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垂眸，低头俯视着那遍布血污的面孔，黑曜石般的眼眸平静无波。直到凌虚道君的声音变得微弱时，他才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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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了此界之外的光景，道君，可曾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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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却让凌虚道君残存的神魂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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