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应得 你把我当婉儿的替代品？

她声线轻忽：“谢清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究竟为何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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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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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望着叫他气得合上眼的女?子，他眼底情绪复杂而汹涌，唯独不关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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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重复着，声线渐渐哑下去，不知说给谁听：“因为我恨你，所以我会尽一切羞辱你，报复你，这?是你生在安家、身为安望舒之女?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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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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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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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得到了她并?不意?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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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睫轻颤，还是没能抑住的眼泪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溢出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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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清冷望着他：“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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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像是不曾听到，连眼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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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抬手?，用指腹抹去了未来得及落下她脸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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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可不能落泪，会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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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垂下袍袖，退回身去，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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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忍到你真?能杀了我那日，在我坟前哭个尽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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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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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再未看他一眼，决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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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里，她抬起袖，用力擦拭过他指腹在眼尾留下的温度和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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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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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一动未动地望着，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折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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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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