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应得 你把我当婉儿的替代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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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能从我这?儿护住你的好妹妹，不受伤害，”谢清晏垂下的指骨轻捏住她下颌，“我也不必再压抑自己，大可对你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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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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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气得失了理智，抬起手?狠狠甩开了谢清晏的手?，用力过度，未能收住，从那人?眼尾下狠狠刮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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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近乎是一记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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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微偏过头，停了两息，他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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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叫雾气湿透的乌眸正含恨睖着他，气得呼吸都栗然：“你把我们当什么？任你随意?摆弄的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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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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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指甲刮破的血痕，如谢清晏眼尾下落了一笔迤逦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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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抬眼那一刹那，蛊人?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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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呼吸被攫住，她眼眸微颤，一时分不清是惊惧还是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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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是棋子呢，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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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从眼尾蹭下了一点血痕，谢清晏望着，却毫不生怒地笑了，他漆黑眼神从指腹间的血色上挪起，落到她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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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晏抬袖，将那点血痕同样抹在她气得沁红的眼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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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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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把我逃不开、也不想逃，终究会在最后一幕戏里插进我心口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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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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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慢慢吸气，吐息，栗然地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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