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舞姬的左手涂满蜜涎,塞入养满毒虫的盒中,供其啄食三日。疼得舞姬数次昏死,最后痛苦到咬舌自尽。彼时,那具尸身上的左手已只余血肉白骨,找不出一根完整的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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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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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一抖,脸色煞白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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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道:“圣上膝下只此一位公主,难免宠冠宫城,打杀几个下人便也罢了,没想到她连对婉儿姑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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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人,同是母亲怀胎十月冒死分娩才生下来的一条性命——何来罢了、怎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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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曾开口的戚白商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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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决凉,叫小厮愣了下,下意识回头望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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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很快又低下头去:“到了,大姑娘。前面这座就是观澜苑,长公子住在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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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知晓府里对下人规矩严厉,她点了点头:“你若不便入内,可以离开。余下之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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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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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园那边的情况尚且不明,戚白商不敢耽搁,立刻迈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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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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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内阶级分明,别说下人,即便戚白商也是第一次来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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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皆知,戚世隐虽非亲生,但庆国公对他最是爱重,还特许他自幼长居观澜苑东厅,与自己同院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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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山石与园林小桥,隐约能望见偌大观澜苑里那座坐北朝南的五开间硬山正房,正是庆国公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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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没去望一眼,绕过小径与抄手游廊,径直到了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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