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医女 姝妍绝艳,冠绝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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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戚世隐的路上，戚白商听小厮说起了今日琅园赏荷宴上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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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午膳时，琅园中请来了一支胡人舞姬团起舞助兴。舞中有为前排贵宾伴舞斟酒的环节，用的都是各自桌上的茶壶酒壶，列席第一排的众人饮下时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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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舞曲尚未结束，戚婉儿就忽然痛苦倒地，很快便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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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斟酒的舞姬被带出来，逼问之下，对方招认了是征阳公主迫她所为，然后趁众人不备、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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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戚白商眼神微凉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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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场面乱得很，琅园守卫将她拖下去后，贵人们都忙着照看婉儿姑娘，无人注意那舞姬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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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阳公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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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蹙眉，她犹记得那日她去大夫人房中听训时在门外无意撞到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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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担心征阳公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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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大夫人像是对征阳公主会针对婉儿之事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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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在旁帮声：“是也不奇怪。征阳公主在上京中出了名的善妒，看着柔弱，但凡是与谢清晏有关的，她一丝一毫都容不下旁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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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是问那小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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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迟疑了下，一边匆匆走着一边低声：“三年前，谢侯爷的及冠礼在宫中设宴。只因他酒意微醺后拉住了一个舞姬的左手，不知端详什么而翻看了许久，惹得征阳公主宴后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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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密事未曾听闻，连翘好奇追问：“她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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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低声：“她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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