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蛛网:“是……是先生?”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扯着嗓子疼,“他们说……说我们是‘渎经的妄人’,等‘祭圣日’就把我们的文稿烧了‘谢罪’……其实是想把孤本卖给藩王,换钱买军火……”他猛地指向角落,那里堆着堆废纸,纸堆里露出半截玉簪,簪头刻着支毛笔——是文秀的,他说这是要送给未婚妻的,簪子上还缠着点她绣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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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庙后真相
黑暗里,谢明砚的短刀劈向笼门,木篾“咔嚓”断裂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阿砚踉跄着扑出来,膝盖砸在墨渍斑斑的地上,溅起的墨点带着股铁锈味——是刚流的血,他的长衫早就被血和墨浸透了,硬得像块陈年的书板。
“这边!”林羽的铁链缠住个扑过来的护院,往石壁上拽,那护院惨叫着撞上去,怀里掉出本账册,在地上滑出老远,被谢明砚用火折子重新点亮的光映出几行字:“阿砚,《春秋批注》一本,抵‘校经银’五十两”“文秀,孤本《论语》一部,作‘圣前供品’”……最末页画着麒麟踩书卷,旁边写着“莲家借圣人庙搜罗典籍孤本,篡改经义,收编文痞,六月初六祭圣日,以‘颁新经’为名聚兵,黑风寨总坛藏印信”。
谢明砚点亮火折子,地窖里的景象让人倒抽冷气:墙角的木箱堆着典籍,上面盖着圣人庙的朱印,却被人用墨笔划上了“莲”字,像块丑陋的疤;纸堆里埋着些昏迷的书生,有的还攥着未写完的批注,指缝里卡着墨锭碎屑,想来是被强行掳来的;暗格里藏着张名单,红笔圈着十几个学子的名字,旁注“善批注,可篡改经义”,最末处标着“黑风寨,六月初六献‘伪经’,惑民心”。
“这是莲家的篡经计!”林羽踹开个木箱,里面滚出个书生,正是张秀才的师弟,他嘴里塞着布,眼里的泪把脸上的墨污冲成道道白痕,看见谢明砚手里的粽子叶,突然“呜呜”地哭起来,像头受了伤的孤狼。“他们根本不是校经人,是莲家余孽,借‘圣人’之名,抢我们的典籍,改我们的经义,想借文化乱天下!”
庙祝突然吹了声玉笛,暗门被撞开,十几个穿黑衣的护院举着刀冲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个锦缎道袍的庙祝,他脸上的“儒雅”全没了,腰间令牌刻着“莲”字,刀光在火折子的光里闪着冷芒:“敢坏莲家文脉,让你们成笔墨下的冤魂!”
“阿砚!”地窖口传来呼喊,吴先生带着书院的学子举着砚台撞开暗门,他的长衫被划破,露出的胳膊上渗着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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