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无赖,“你再过分,我就不让你走了。”
“……好好好。”宜棠无奈妥协。
两人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她不想轻易打破。
只有在有情有义、相互理解的基础上,才能共同面对下一步的问题,比如……沈家。
回不回去是面子,如何相处才是里子。
走出房门,宜棠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世元,陈伯父看重你,也不全是因为我。陈伯父做事情,民族大义永远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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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情,她不想沈世元背负“靠妻子”的压力。
沈世元了然一笑,带着点看透世情的通透,“场面上,谁不是扯着虎皮拉大旗呢?”
他不在意这些虚名。
“你走!”
宜棠被他这过于直白的话气笑了,用力推开他,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力道之大,震得门框都似乎晃了晃。
沈世元站在门外,听着门内落锁的轻响,非但不恼,反而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
荣宜棠已经比过去勇敢了一大步,至少会表达愤怒,会妥协,甚至开始考虑“合适的时候”见他的家人。
徐徐图之吧。
至于跳不跳舞,其实不打紧,他不过是想把她堂堂正正地带到所有人面前,广而告之——他沈世元有主了!
再一想,这个想法或许纯属多余。
今日的沈家,对达官贵人而言不过是……鸡肋。他已无兵权,不过一介书生教官。
他心里甚至掠过一丝庆幸:若不是荣家变故、时局动荡,以宜棠的才貌家世,求娶者怕是要踏破门槛。
清浅的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下,沈世元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转身离去。
门内,宜棠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
挑亮的台灯下,她坐在书桌前,仔细翻着厚重的医学典籍,一丝不苟地用红笔划线、做笔记。
与男人相处,真是消磨时光!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了这些情感的纠葛,浪费了多少本该用于精进医术的宝贵时日,真让人心疼。
垂下的蕾丝纱帘被夜风吹拂,轻轻摇曳,让周遭的光影变得温柔而朦胧。
宜棠看书看得眼睛发涩,抬眼与这片朦胧相遇,一股强烈的“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悲凉感,毫无预兆地攫住了她。
她想起广州家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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