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直很痒。”徐夫人声音极小。
宜棠听见了,“夫人可否让我看一眼。”
徐夫人错愕,宜棠却打开诊疗箱,拿出橡胶手套戴上。
徐夫人仍旧没动。
“夫人,我若不看,我无法观察症状。”宜棠看着徐夫人。
徐夫人踟蹰良久,房内光影变换,她终于掀开衣服,宜棠用酒精灯照明,仔细检查患处,“夫人,并不严重。”
宜棠脱下手套,“我没有带药,您让人随我去医院取,化水冲洗患处就好。”
“我得了什么病?”徐夫人疑惑。
“不过是感染,不用担心。”宜棠道。
“果真如此?”
“夫人先试一试,如果三五天没有好转,我再来看。”
“荣大夫。”徐夫人突然喊住,“你为什么会离开沈家?”
“夫人,你还好休息。”
“你不愿意回答?”
“夫人,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的想法夫人不一定理解。”宜棠道,“既然走了,我也不想再多提。”
“夫人保重,我先告辞。”
宜棠回到医院,取了些苏打粉给下人。
晚间宜棠回房间,早就累的人仰马翻,倒头便睡,门房早晨送的报纸,静静躺在一旁,她无暇顾及。
梦里她又忙碌起来,远处的山,近处的城墙,沈世元的脸和手,祁连山上滴落的雪水,芨芨草随风飘动,清浅的河流映照着五彩的光,这是哪里?
为什么,岭南风光从不如梦?
晨曦微露,她突然惊醒,她躺在床上,望着朦朦胧胧的暗色与光,泪流满面。
她小心翼翼的一个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她突然理解了父亲,他辗转南北,一生都在逃离中度过。
她不赞成父亲的做法,可当危险来临,她条件反射,选择了和父亲一样的做法。
此时此刻,她仍然在想,为什么岭南不曾入梦,为什么群山环绕的西北反复萦绕,她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回到广州。
她又舍不得锦津…….锦津是她兵荒马乱的感情中最珍贵的存在。
她起床洗漱,换衣服,做回一个医生。他父亲是对的,给女儿一个职业当庇护,在这偌大的人世间,无论是何时何地,给自己一个容身之处,一方天地。
宜棠喝咖啡的时候,瞟了一眼报纸,宜棠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咖啡,将报纸拿到眼前,宜棠心脏突突的,居然在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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