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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既有咫尺还有天涯。
宜棠很懊恼,她对沈世元欲说还休的感情牵绊让她成为一个尴尬的存在,尽管这份尴尬只有她自己知道。
宜棠叹了口气,她去看了那个女人,告诉她春宝很好,她丝毫没有提助养之事。
宜棠不喜欢与人建立那么多情感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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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没有清闲的时刻,下午院长来找她,有一位达官贵人的夫人有疾,希望她出诊。
院长问:“你愿意吗?”
宜棠道:“出诊是医生的本份,有何问题?”
等见到病人,宜棠才知道,原是徐艺茗的母亲。
宜棠并无情绪,柔声道:“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徐夫人托人找大夫,事先并不知道是宜棠,此刻相见,不免尴尬,“你是愿意我叫你沈太太还是荣大夫。”
“您随意。”宜棠道。
“怎么,还眷念沈太太的名号?”徐夫人笑了,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宜棠道:“我们先看病。”
她安安静静站着,随你如何冷言冷语,她只是一个医生,“我不是来叙旧的。”
徐夫人静静打量她,浓浓的不屑溢于言表,她仿佛要看穿宜棠,这个女人看着一身清淡,不想才是勾引男人的高水,她想到她手下败将的女儿,忍不住要扳回一局,“我家艺茗倒是福星高照,躲过一劫。”
宜棠并不知道她具体所指,应承了一句:“有徐夫人的谋划,徐小姐前途光明。”
“你!”徐夫人戳到痛处,丈夫为此不知道埋怨过她多少次,如今更是以此为借口公然丢了她住到狐狸精家里。
徐夫人自觉是体面人,她忍了又忍,又开辟了一处战场,力求摁死宜棠,“跟过沈世良的女人,从北京城内排到北京城外,没听过哪个女人是有造化的。”
徐夫人合上妆奁的力气过大,翡翠耳坠在绒布上弹跳如离枝的叶。
这好像是事实,但是与宜棠她有什么关系呢?宜棠既然不评论也不附和。
徐夫人不甘心又是一个哑炮,道,“你还挺淡定的。”
屋内光线明灭,宜棠着急道:“夫人,早一点治疗,你早一分安心,为难别人不能减轻你丝毫病痛。”
看宜棠着急,徐夫人就满意了,那就暂时休战吧。
徐夫人其实难以启齿,即便是一个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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