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烦凌姑娘了。”萧遥对凌清雪示意。凌清雪会意,用一块干净的粗布,倒上些许药酒。
萧遥却没有立刻让凌清雪涂抹,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指如剑,悬停在老人肿胀的膝盖上方约三寸处。他闭目凝神,指尖并未触碰皮肉,只是极其轻微地、以一种玄奥难言的频率和轨迹,缓缓移动。
凌清雪屏住了呼吸。这一次,她感知得更加清晰!萧遥的指尖,引动着空气中极其稀薄、近乎于无的天地元气,以及老人自身血肉中残存的、极其微弱的生命气机!这些气机被他的神念精准地捕捉、梳理,如同梳理一团乱麻。他指尖的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拨动一根根无形的、连接着老人体内淤塞寒气的“弦”!
随着他指尖那精妙到毫巅的引导,陈三爷腿上那顽固凝聚、如同万年玄冰般的刺骨寒气,竟开始出现一丝丝极其细微的松动!并非被强力驱散,而是如同春阳化雪,被一种更高层次的、润物无声的“理”所引导,使其淤塞的脉络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通路!寒气依旧在,但其“顽固凝聚、盘踞不去”的那股“势”,被巧妙地、不伤本源的“泄”掉了一部分!
“凌姑娘。”萧遥睁开眼,示意。
凌清雪立刻将蘸了药酒的粗布,敷在老人肿胀的膝盖上。药酒辛辣温热的气息,在萧遥那精微“泄势”的引导下,如同找到了突破口的暖流,比以往更加深入地渗透进去!那感觉,就像堵塞的河道被疏通了极小的一段,暖流得以涌入更深、更寒的所在!
“哎哟…”陈三爷猛地倒抽一口凉气,随即,那因剧痛而紧锁的眉头,竟一点点地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舒爽表情,“热…热乎了!钻进去了!这…这药酒…神了!比以往灵验多了!” 他感觉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像是被凿开了一个小孔,丝丝缕缕地被那药酒的暖意中和、驱赶,虽然只是局部,但那种久违的轻松感,让他激动得老泪纵横。
萧遥收回手,脸色似乎更白了一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转瞬即逝。他笑了笑,声音依旧温和:“三爷觉得有效便好。这药酒您拿回去,每日睡前涂抹按摩,再配合我上次教您的几个简单活络筋骨的姿势,虽不能根治,总能缓解些痛苦。” 他消耗的不是灵力,而是更为宝贵的心神念力,去进行这种不引动规则、却又直指病灶本源的“微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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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萧先生!您真是神医啊!”陈三爷激动得语无伦次,捧着那罐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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