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温和笑容,点头:“嗯,闻着了,馋虫都勾出来了。”“哈哈,快去快去!晚了该让那老抠儿藏起来了!”老李头挥了挥烟杆。萧遥笑着应了一声,继续前行。晚风带着凉意拂过面颊。
村路尽头,是老张头那间泥坯垒成、茅草覆顶的简陋酒肆。破旧酒幡在檐下微微晃动。酒肆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郁的酒糟味和劣质烟草气息。三两个庄稼汉就着咸菜疙瘩,小口抿着浑浊土酒,低声闲谈。老张头,干瘦佝偻,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正站在油腻柜台后用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昏黄油灯将他佝偻身影投在泥墙上晃晃悠悠。萧遥走进来,带进微凉晚风。老张头抬起浑浊老眼,看清是他,皱纹密布的脸上挤出习惯性的市侩笑容:“哟,小萧来啦?还是老规矩,一葫芦‘烧刀子’?”声音沙哑干涩。“嗯。”萧遥应声走到柜台前。老张头熟练地从半人高酒坛里,用长柄竹提子舀出浑浊辛辣的液体,“哗啦啦”灌满萧遥递过来的磨得发亮的黄皮酒葫芦。浓烈酒气瞬间弥漫。“承惠,十个铜子儿。”老张头递过葫芦,枯瘦手掌摊开。
萧遥接过沉甸甸、散发着热辣气息的酒葫芦。他没有摸出那几个边缘磨得发亮的劣质假灵石。而是将另一只手伸进怀里。在柜台油灯昏黄光线下,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三块约莫指甲盖大小、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石头。然而,就在它们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纯温和到了极致的磅礴灵气,如同初春最清澈的山泉,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没有风暴,没有尘埃扰动。但那几个喝酒的庄稼汉同时停下动作,困惑地抬头抽动鼻子,一股难以形容的舒适感浸润四肢,疲惫似乎被冲刷掉几分。他们面面相觑,最终归咎于酒劲,继续低头。只有柜台后的老张头!他那双浑浊老眼,在接触到石头的瞬间,猛地睁大了一丝!浑浊眼底深处,一道极其微弱的、属于修行者本能的精光一闪而逝!他死死盯着石头,枯瘦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真灵石!而且是品质高得难以想象的上品真灵石!这种东西……老张头干瘪嘴唇翕动,喉咙里只发出“嗬嗬”气音。他看着萧遥,眼神充满极度震惊、茫然,还有一丝深藏的恐惧。
萧遥仿佛浑然不觉,脸上依旧是懒散随意的迷糊劲儿。“喏,老张头,今天的酒钱。”他随手将那三块在凡俗界足以引起腥风血雨的上品真灵石,“叮当”几声,随意丢在油腻木头柜台上,如同丢出三枚最普通的铜钱。灵石滚动,停在老张头手掌边缘。精纯灵气如同无形触手包裹他枯瘦手指。他浑身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他猛地抬头,浑浊老眼死死盯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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