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抽出腰间短刀插入画像机关。暗格弹开的瞬间,沈若璃指尖触到冰冷的玉石,记忆碎片如闪电劈来:前世刑场上,沈明远正是戴着这枚扳指,嘲笑她父亲到死都不知道,扳指里藏着东厂的密信。
"里面是空的。"秋霜皱眉。沈若璃接过扳指,对着烛光转动,果然看见内壁刻着的 微小的香炉图案很眼熟——沈若璃看向祠堂角落的香炉。
就在这时,祠堂大门突然被撞开。沈明远被两个小厮架着冲进来,左腿不自然地拖在地上,裤脚露出的皮肤光滑如常人——根本没有前世那道刀疤。
"长兄!"他假装惊慌,"药庐走水了,陆公子他..."
"陆子期不会有事。"沈承煜打断他,轮椅下的齿轮发出轻微转动声,"倒是三弟的腿...不如让秋霜姑娘看看?她最擅长治外伤。"
秋霜会意,突然抽出银针刺向沈明远膝盖。他惊惶后退,却忘了装瘸,右腿猛地蹬地——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去,露出藏在靴底的厚木垫。
"你..."谢氏目眦欲裂,"你竟然骗了我们十年?!"
沈明远脸色煞白,忽然指向沈若璃:"她才是疯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成傻子耍我们!"
祠堂里突然响起佛珠落地的声音。沈若璃低头,看见自己刚才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供桌上的念珠——那是父亲生前常念的《金刚经》佛珠,每颗珠子上都刻着金刚经 的梵文。
"三弟说错了,"她捡起佛珠,指尖触到其中一颗的异样纹路,"我不是傻子,只是比你们多了些...记性。"
她突然将佛珠抛向空中,与此同时,沈承煜按下轮椅扶手的另一处机关。数十枚银针从屋顶坠落,恰好钉在沈明远脚边,围成一个八卦阵——正是听雪楼的困敌之术。
"现在该聊聊了,"沈若璃走到香炉前,用簪子挑开香灰,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卷纸,"这是前太子的遗诏残页,为什么会在沈家祠堂?"
谢氏猛然转头,眼中闪过惊恐:"你怎么会知道前太子...不,不可能!"
沈若璃冷笑一声,指尖抚过香炉内壁——那里刻着与陆子期药庐相同的纹路,正是听雪楼的标记。原来父亲早就暗中支持前太子,而沈明远通敌谋反的证据,就藏在这人人都能看见的香炉里。
祠堂外的火光突然变亮。秋霜掀开窗帘,只见听雪楼的杀手正从屋顶跃下,领头的人戴着青铜面具,正是陆子期的贴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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