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查验过七十六具尸首,牙缝里都嵌着这种赤鳞藻。”她展开染着暗红苔藓的绢帕,那绢帕上的苔藓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此物需在铁器腐蚀的水中才能存活,敢问大人为何隐瞒官道旁有废弃铁场?”
萧煜的折扇在掌心转出个漂亮的弧线,扇骨暗格里的易容膏体已经温热,那温热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
他盯着李大人靴帮上沾着的褐色药渣,那药渣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那是只有京城济世堂才会炮制的阿芙蓉膏。
“放肆!”李大人踹翻脚边的铁皮水桶,浑浊河水泼湿沈清歌的裙裾,那河水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尔等可知这河道关乎全县风水?
来人!
把这妖言惑众的......”
话未说完,河心镇水铁牛后突然转出个鹤发老道。
萧煜用内力逼出的苍老嗓音惊飞寒鸦,那寒鸦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无量天尊!
此地铁锈渗水三年,河神早将怨气凝成赤鳞。
尔等强压天灾,是想让全县子民替贪腐之辈挡煞?”
百姓们举着火把从山道涌来,那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
昨夜老乞丐用血画的半幅河道图正在人群中流传,那血画的颜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李大人官帽下的冷汗滴进狐裘领子,那冷汗带着丝丝凉意。
他分明看见老道拂尘上挂着影阁特制的鎏金铃铛,那铃铛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歌趁机将陶罐沉入河心,那陶罐入水时溅起的水花带着丝丝凉意。
水面突然泛起诡异的靛蓝色泡沫,那泡沫如同幽灵般在水面上飘荡,与她三日前在死者胃囊发现的残渣颜色一模一样。
萧煜易容用的鱼胶还粘在喉结处,那鱼胶带着一种黏腻的触感。
目光扫过李大人身后那辆盖着草席的马车,车辙印里渗出的药汁正在霜地上凝固成阿芙蓉特有的暗红花纹,那花纹如同神秘的符号。
“明日卯时开坛祭河神!”李大人甩袖离去时,官靴踩碎了半块刻着“漕运司监制”的铁牌,那铁牌破碎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萧煜的织金靴悄无声息地碾过那块铁牌,鞋底暗藏的磁石吸住半枚残破的虎头印,那虎头印的纹路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沈清歌将浸满河水的棉纱收进密封铜管,月光照亮她腕间被冰凌割破的细痕,那细痕带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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