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呢。”
“哦?”
二人自来便十分默契,苏幼情察言观色,立马抚掌道:“对了,师姐不说,我都忘了。师姐可曾随身携带,若然带了,快快拿出来请芷山长老一解。”
“遵命。”陆秋月从那行囊中又取出几枚竹简,说:“长老,这些竹简跟上面的那个不一样,从痕迹看,这几枚竹简曾经是被翻动打开过的。对了,就是从那个何世君的……的居处寻得。”
原本程芷山还沉静在思索之中,可一听到“从何世君居处得来”几个字,竟似电击般浑身一颤,点漆杏眸又圆又满,盈盈波动似绽放出精光来。她一时惊讶近乎呆住,良久才伸手捧过,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手中所捧不是破破烂烂的黄竹古简,而是一方价值万金的镇国璧玉。
“若非痴情抛弃久,何需朱颜似山青,人面桃花新。明烛衔泪,心怯空房,幽凝夜半秋,风前人已瘦。古来怨女何其多,痴情男儿有几个?明月如悬镜,照见负心人,挥剑御鬼雨,夜斩薄情头。”
她青葱水嫩的手指寸寸抚摸竹简,至尾看见落款之人:“太极夫人符清玫。”她蛾眉紧蹙,自言自语说:“这竟然也是符清玫所写。若为他的私物,以这信中意思,显然是在威胁何玉麟,这可真正是怪了。”
“怪在何处?”陆秋月说,“我瞧着不难呀!按照简中可解,符清玫该是怪何世君撇下她,另觅新欢,对了,应该就是那个太白剑宗的谢孑灵。故而怀恨在心,才写信威胁。长老也说过,这符清玫与何世君确实有过交集的,他们都曾列于中原勇闯百越的‘名剑七杰’之中。”
“不!何世君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知怎得,一直柔言细语的程芷山忽然厉声驳斥,就连脸色都变得极为严厉,仿佛被人无礼地触及至高禁忌,刹那之间竟完全判若两人。苏幼情和陆秋月二人无不为此突变感到惊讶莫名,都一脸怪异地看着程芷山。
稍许,似乎察觉失态,程芷山玉容羞红,歉声道:
“两位,实在抱歉,我方才失礼了。不过陆姑娘,你……你方才的推论,外行人看来似有些道理,但其实这个推论当真是有些牵强。你不知道的,这个何世君,当时在武林之中,风评极佳,是人所共知的君子。
“他与谢孑灵的婚事,也是少年便已定下,二人青梅竹马,情意深厚,是武林中人人羡慕的神仙爱侣。我只说一件,你便知道了。据说当时虽然依旧是长春宫制霸武林,但太白剑宗起势迅猛,已有称雄鼎立之势,谢氏一门是有些瞧不上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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