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幽凝掌门念及门派安危,不惜千里求援,为何当初太白和剑池两派怀疑幽凝暗施蛊毒害死两位新婚夫妇的时候,却缄口不言。按理说,幽凝不该有能耐可抵得过二派合围,自然也不可能是只惧长春宫,而不惧怕太白剑池二派吧?看来许多处线索都自相矛盾,难以互相印证。”
苏幼情犹豫片刻,吩咐道:“陆师姐,把那古简拿来。”
“是。”陆秋月从随身携带的青布行囊中取出几片竹简,小心翼翼地递了上去。“这里是一些我们不久前从百鹤山得到的古简。芷山长老请看。”
“百鹤山?”
程芷山微微一愣,双手接过,轻声诵读:“君见今日枝上果,非因去年树上朵。世上本无两生花,离魂居客何眦睚。身是主人居是客,幽弃明离实无挂。盼君重念同林谊,莫教金阙叠骨厦。巴山吕偃之。巴山吕偃之?这是……这是剑池吕伯郇老掌门给长春宫元笈道人的信简?”
“正是。偃之和玄真,正是吕老掌门和元笈道人出家之前的表字。”
苏幼情道,“而且当我二人寻得此简时,这信简是封泥完好,我们推测要么是根本没送出去,要么便是原封不动的退还了回来。”
程芷山又低声吟诵了几遍,最后低声道:“虽然不明白前面两句是什么意思,但这句‘身是主人居是客’和‘离魂居客’倒是有点像是在说某种奇妙的术法,我在一部名为《荒泽录》手记上看到过,说在一些蛮荒岛夷之地,就像断南蛮海那样的地方,有人信奉一些玄妙的术法,说可以将人身魂分离。我看这意思,就好像是吕老掌门发现了某件关于身魂的密辛,想要元笈道人网开一面。若做如此解法,看来当年巴山剑池,也曾因为某件事开罪了长春宫。”
“哦?”
陆秋月率先联想起来,“莫非是长春宫的元笈道人,有什么秘密被吕老掌门发现了,吕掌门又迫于长春宫之威不敢声张,故而私下求和。哪知元笈道人一门心思想要死人守秘密,又不想亲自动手,所以暗中策反、培养了薄云凉,让她去巴山剑池灭口?掌门,如此推断,可合乎情理?”
“这……看似说得过去,但大半都是推测,无凭无据。”苏幼情斟酌片刻后,却又摇了摇头。“即便按照如此解法,既然开罪了长春宫的剑池已经先一步灭门,那长春宫又因何故销声匿迹,还是一桩悬案。”
陆秋月抬头看了看亭子和四周苍翠的芭蕉,又看了看埋头沉思的程芷山,低声对苏幼情说:“掌门,莫非你忘了?咱们还有几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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