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擦掉手背上的水痕：“阿姐，我不是故意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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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在床上一言不发，静默的房间只有温飞雪一个人的声音，孤零零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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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雪止住眼中泪，和床上的姜清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他们曾经的过往。一点点一滴滴，都还鲜明在目，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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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止住的眼泪又席卷重来，一串接一串流过两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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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日头西坠，温飞雪才推开门，从姜清房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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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卿仔细打量着温飞雪脸上的神情：眼眶微肿，脸色苍白，显然是哭过；但神情还算得上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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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如芳就在不远处，温飞雪出来，她提步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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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腩砜打算怎么办？”她问的是姜清安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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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雪顿了顿：“她现在叫姜清，不是温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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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把姜清留给仪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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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作为姜清的朋友，参加她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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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望花楼的姑娘，从不比别人第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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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雪和陆言卿暂时在望花楼住了下来，等着姜清发丧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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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温飞雪盯着床帐，突然发问：“你说，飞升成仙真的就那么好吗？惹得人人趋之若鹜，做下那样丧心病狂的事？秦奕如是，沈青屏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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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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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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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经历过这些的人了，没觉得有多大的吸引力，还比不上温飞雪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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