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梁起身时,唐元高潮的余劲还没有过去,大腿还抽搐着,眼角还挂着半干的泪渍。房间安静极了。
何梁小心翼翼撕开袋子后,还笨拙地辨别了一下正反方才套在自己身上,“我进来了。”他说得小声且沙哑,还有些颤抖,显然是在紧张。就像一个经验全无的处男。
何梁终于进来了,趴在她的身上,最原始的姿势。好在她也足够湿润,狭窄的甬道足以被好好撑开,成为他最具安全感的温房。
两人在暗夜下对视。忽然,唐元一只手来到他的脸,将他肌肤的汗水揩掉。而这一个小小动作却点燃了他情绪的出口。
她看到了他发红的眼尾。“我知道。”她说。
何梁不解,在走近之后才发现一个极大的奖励正等着他。
唐元当然察觉到了阴茎的变化,柱身硬得像石头,马眼还冒出了好几滴前列腺液。
她的吻是毙命一击。何梁就这么放纵地、再无所惧地喷涌而出了。白乎乎的浓液射到了她的嘴唇、脖子和双乳。
“这几年……每次忍不住,我就会这样自己给自己手淫。”他一边说,后背一边控制不住地起伏。
“尽量不……”何梁被弄得耳根一红,差点就忘了自己上一秒还在难过和委屈,“那样…太亵渎你了……”
何梁沉默不语。
“我想看着你的脸。”他说。
没几分钟,唐元全身就软了,像个洋娃娃似的让何梁蹂躏,在他撞得太凶时,终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何梁只好哄人,跪立着,把她捞到他身上挂着,一边亲她,一边狠狠往上抽动。和抱肏几乎没区别。
唐元剩不了什么力气和意识,到最后趴在他身体上,两只手麻木地抓着他的肩,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进攻。何梁没想过要停下来,就算知道两人都累了,也固执地把她抱在身上,肉茎埋进穴里,不肯出来。
何梁睡得总是不踏实,半夜醒来好几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还在不在。他的手先摸摸她的腰和脸,又去寻她的唇。就算唐元在睡梦之中,齿关也会被他的舌撬开,迎接他粘腻的亲吻。只亲吻还不够,他还要挺动下身去插她的穴。
她的蜜穴太有魔力,他没操几下又硬了,只好按着她又来一次,结束后,又习惯性地埋了进去。
就像感应到了什么,何梁顿时睡意全无,警惕地睁开双眼,看到身旁空无一人。他蹭得一下起身,也来不及穿衣服,裸身在房间扫荡,一边慌忙喊道:“元元、元元。”
衣柜。何梁想到了她昨晚被扯下的衣服,往地下一看,什么也没有。房间里,唐元的所有衣物、行李,甚至这个人的气味都一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