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结果如何,但人不就是这样,即使希望渺茫也还是要像飞蛾扑火一样去做。
但他已入六部,头顶是身为内阁首相的祖父,他的一言一行将有无数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打上某些意思态度,他不能轻易与公主有所关联,他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掌权人,他祖父,他父亲都不会允许他出差错。
苏裴提笔,又滞在半空,墨汁凝在毛笔尖滴落在纸上,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玉珠掀起珠帘,楚必正在看书,她走过去,恭敬递上一封薄薄书信,
楚必放下了书卷,接过那封书信,信上无名无姓,她边拆边问:
“子时叁刻,东侧上锁小门外第叁棵树下,他蒙着面,暗卫在崇武门跟丢了人。”
她没有将花瓣拿出来又合上信封,放至在手边案桌上,道:
玉珠刚应下,楚必就又道,“让止羡止慕出来吧。”
“公主太宠他们了,他们才会愈加放肆。”玉珠略有些不乐意,抱怨道。
城外有一片桃花林,楚必年轻时常与朋友去那里踏青,如今反倒去得少了。
“公主。”
楚必葱白指尖搭在树枝上,带着露水的花一颤,水珠往下滑落,落在泥土,
微稚急忙说道:“公主,奴婢服侍公主已经十二年,如今时时都念着公主,他人都是手笨之徒哪里能服侍好公主……”
楚必转身,望着微稚,“跪下。”
楚必声音少有的发冷,责备道:“你杀了周将军全家,那是七十二条性命,不是只是七十二只飞虫,微稚。”
楚必见不得这样,微皱眉偏过头去,“他诬陷我何?”
楚必淡淡回道,“和谁?”
“王储,穆野。”
“他最近心思倒挺多。”
“公主……奴婢不要当什么司长,我不稀罕什么权力地位,奴婢只想……只想在您身边服侍您……是您把我从地狱拉出来的,是您告诉我美貌不是罪过,是您要我服侍您的,若您不要我,我……我……我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楚必怒其不争,气道:“你!”
楚必看他半晌,微稚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叹了口气,终于说道:“有件事你去办,若你办好了……就回来公主府吧。”
“定不负公主所托。”
“我要你……彻查当年驸马之死。”
微稚告退转身时脸上的笑一瞬间消去,冷冽异常。
但微稚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只因当年驸马死后,还是他去善的后。
更何况,这未尝不是公主的试探。
楚必又往前走了两步,望向漫山的开得正艳的烂漫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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