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人家的鼻子骂:这是什么不读书的人取的狗屁不通的名字。
柳寂略思索一番,“就叫《濯雪堂集》,作者署名的话,濯雪堂主人亦或濯雪堂居士都可。”
整天色欲熏心,心心念念记挂的都是女儿的小嫩屄,不是想看就是想亲亲摸摸,更想早日提屌干进去。
陈宾面带疑惑,“这‘濯雪堂’,不知有何典故?”
陈宾望向帘外,进来的时候也没见门口挂什么匾额,也从未听说,于是道:“门上好似未挂匾额?”
“匾额前几日才写好,送去裱刻,还没好。”老男人张嘴就来,信口胡诌。
濯、雪、堂,雪,雪,是她!
听到笑声陈宾才知屏风后面有人,柳寂淡淡道:“小女在后面小憩。”
“先不忙,我稍后写一篇《濯雪堂记》让人送过去,可将其置于首篇。”
陈宾为难,却也不好说什么,想来也能算是个序吧?
雪宝一下从屏风后跳出来,拿起桌上的样书欣喜翻看,“爹爹的诗文要刊印了?那岂不是可以有机会文章与天地同老,随滚滚江河万古奔流啦。”
“文章自然
“那爹爹的姓名呢?是不是也会千秋万代流传?像故事里的那些人一样。”
随即提笔,龙飞凤舞写下一联:
雪暗雪明明德有成始知世上是非轻
无德背德之人也敢标榜自己明德有成,也是多亏了脸皮比别人厚。
“啊?我吗爹爹?”雪宝有些不敢置信。
“宝儿的字稚拙天然,才得真趣,挂在上面正合适,听话。”
最后又在坏爹爹的哄唆之下题了匾额,正是“濯雪堂”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