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日?煙霧與沉默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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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寻找什么早就准备好，但被遗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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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叁分鐘，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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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放下东西，然后膝盖压回沙发边。接着，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在我被打得发热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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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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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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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刺痛不是热，不是辣，是一种像被盐洒在伤口上的痛感，细细的、持续的、鑽进神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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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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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把药推开、抹均，像是确保每一道红肿都能覆盖到。他的动作不快，但也一点都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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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颤了一下，眼泪从眼罩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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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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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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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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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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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涂药过程只持续了两分鐘，却像漫长的一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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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是关心，还是补刀；是不忍，还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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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回到原本的沙发位子坐下。裤子还是半退着，屁股整个裸露在空气中。皮肤上那层药膏像火一样烧着，还在渗进红肿里，疼得我全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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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维持着跪姿，一动也不敢动。屁股还是裸的，药膏冰冷又渗疼，像火又像盐，每一下脉搏都让肌肉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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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帮我把裤子穿回去，也没松开绳子，更没有拿掉眼罩。只是在我旁边坐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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