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日?煙霧與沉默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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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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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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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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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力道均匀，但毫不留情。像是仪式，像是纪律执行。他没有说话，连喘息都没有，只有烟灰偶尔落下，还有皮带抽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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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求饶，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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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说实话吗？还是……他根本不是在惩罚我，而是在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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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一半，我听见他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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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我屁股上方、靠近尾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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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说话了——全程第一次，也唯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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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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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没有重量，也没有压迫，但我听得出来：这是最后一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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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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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算是他要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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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后，是一声轻而长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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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皮带丢到一旁，没有说话，没有碰我，只是坐在那里，抽完最后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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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趴在他腿上，脸贴着他大腿边的布料，睫毛湿了，眼罩底下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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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他站起来，把我留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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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走进另一个房间，开始翻东西。抽屉开开关关，柜子移动，甚至还拉开了储藏箱。他找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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