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聽見他在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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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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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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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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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不是命令，也不是试探，是很难得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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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喜欢。」他继续说，「甚至说实话，我也很享受这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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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喜欢我，还是只是好奇这种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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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忽然沉下来，像他话里藏着重量。我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确实是好奇开始的。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到什么程度。想体验那种被命令、被看见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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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一次结束之后，我更期待的，总是下一次他会对我说什么，做什么。他的称讚，他的惩罚，他偶尔那一点点的温柔都让我比单纯的性慾还更难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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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像是靠着这些关係，才终于找到一种方式靠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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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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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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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伸手摸了摸我额前的碎发，语气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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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可爱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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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了弯嘴角，呼吸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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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坐直了身体，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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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要那条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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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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