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粗布衫给流民们分发粮种,袖中的虎骨坠不知何时不见了,换成了块刻着“护”字的野樱木牌。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汴梁城头时,阿樱望着衙门前的“护生”人群,火儿正蹲在新匾上,尾巴扫落最后一片杨花。她摸着“止戈剑”上的虎纹,忽然觉得公虎和小霜的“护”,终于照进了这曾被官威笼罩的衙门——不是用爪牙,是用千万个“护生”的魂,让每个戴着官帽的人,听见了虎啸里的“生”,而非“杀”。
州府的密报快马加鞭送进皇宫,皇帝盯着“护生匾”的画图,看见火儿的爪印盖在“官”字上,忽然想起案头的“镇暴钟”——钟体的虎纹近日愈发清晰,每次撞钟,钟声里竟似有虎啸,像在喊“护生,护生”。他摸着腰间的虎形玉带,玉带扣上的红宝石忽然迸裂,露出里面藏着的小字:“苛政猛于虎,护生方为道”——那是密使临刑前刻的,此刻硌得他心口发疼。
这一晚的汴梁城,官衙的灯笼换成了“护生”灯,灯笼罩着虎纹纱,光映在青石板上,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人虎并肩的模样。阿樱带着火儿坐在城墙上,看流民们举着粮种往城外走,每人的粮袋上都缝着虎纹布——那是用州府的官服改的,官服上的补子被撕去,换成了火儿的爪印绣片。
“火儿,你看,”阿樱摸着幼虎的头,看它盯着城下的灯火,“当年大虎和小霜护着井阳岗,现在我们护着天下——这‘护生’的啸,该让朝廷也听听了。”火儿忽然站起身,对着初升的太阳发出长啸——这是它第一次在官衙前完整的“护生啸”,声线清亮,带着幼虎的锐,却也有“天下皆护”的阔。啸声掠过汴梁城,惊起的燕群掠过“护生匾”,翅膀带起的风,把匾上的野樱花瓣,吹向了皇宫的方向。
而那截被摘下的“镇虎匾”,此刻正被流民们抬往井阳岗,木板上的“镇”字被凿去,露出底下的原木——有人用炭笔在上面画了只收爪的虎,旁边写着:“虎不镇人,人自镇心;心若护生,天下自安。”当匾车驶过护城河时,水面倒映着虎影与人影,竟在晨光里,融成了一个巨大的“护”字,随着涟漪扩散,漫向了更远的、等着被“护生”光照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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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官衙之变,没流一滴血,没伤一只虎,却让“护生”的光,照进了朝堂的阴影里。阿樱望着火儿在城墙上踩出的新爪印,忽然懂了:真正的“虎啸”,从来不是威慑,是唤醒——唤醒每个心里还有“护生”念的人,让他们知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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